衣堍读书两百一十五！《对话何志发》引发的感想

辣椒妹 · 发表于 2022-11-8 09:07:40

衣堍读书两百一十五

《对话何志发》引发的感想

十五期，十五个工作日，历时二十一天，跨越四周，三万六千多字的《对话何志发》终于完成了与读者的相遇。这是我目前写得最长的文章，也是我最受欢迎、引发讨论最多的文章，当然我知道，这不是我写得有多好，而是何老自带流量。瑾将讨论的有关文字收录一二，以资铭记。

一、刘育刚的感想

民革党员、石柱经冠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刘育刚感受颇深，发来好四篇感想：

刘育刚有感一：是谁帮忙点上电灯的

一九七四年，正值批林批孔运动进入高潮，大河公社来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工作队。组织部副部长张治理任队长，法院院长谭满任副队长，公社书记是孙厚堂。张部长认为，要点电灯，解决村民照明，结束群众点煤油灯历史，钱何来呢？先贷款，后靠发展经济来还贷。经走访，大河是沙土为主，适宜水果、土烟、白云豆生长。于是每个生产队成立了一个副业组，专种这些，卖的收入用来还贷。其实直到社教工作队撤离，买电线和安装变压器的贷款也没还完，但结束了整个大河乡无电灯的历史。我那时年小，但县上来的干部些，吃住都是在农户家，走村串户同劳动，没有一点当官的架子。衣堍一提到何志发，让我想到了小时候，何志发算得上那个时候的代表。事实上，时代如何发展，有三样东西当干部的不能丢，一是密彻联系群众的工作作风不能丢，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只要干群关系搞好了，才能合成一股劲，拧成一股绳，干事如鱼得水；二是实事求是因地制宜的精神不能丢，以制肥球为例，何志发没有照搬县上农技员的技术，而是改良创新，才有王家公社的玉米育苗现场会；三是尊重科学遵循经济发展规律的精神不能丢，以人事管理为例，管理卫生的领导干部至少要读过几天卫校，懂点医学常识，管农业的要农校以上毕业的，以此类推，即内行管内行，这样一来，有利单位提高行政效率，至少不会闹笑话，我并不反对干部轮换，但轮换也得讲科学。又以农业生产为例，九六年发展林化，在全县种了好多五倍子树，后来都砍了，原因就是不尊重科学，不遵循经济规律，这些年，一些地方上，一届领导一个样，每届领导不同样，标新立异，好像是在开放创新，实质上是在瞎日闹，瞎折腾，同块田地，上届领导种蚕桑树，下届领导栽李子树，又一届领导搞烤烟，动不动百个村，万亩园，标语横幅一大片。折腾来，折腾去，浪费不要本钱，换届了，拍屁股走人，难道就不怕走了老百姓的心？但愿领导们，多读读《留痕》，多学学志发，让志发式的人物越来越多而不是越来越少。就像我一样，几十年了，至今仍记得大河是谁帮忙点上电灯的。

刘育刚有感二：机关干部养兔的记忆

大约八四年夏下乡，见到了在大歇小学教书的初中同学陈世洋，酒足饭饱之后他将我迎接到他宿舍寝室内玩耍。阳台上木笼子里的两只大白兔引来了我的兴趣。我说你们教书的也要喂长毛兔吗？他说你还不了解，现在单位上家家都喂哩。果然，他隔壁的以华老师也是喂的两只，放眼一望，整个大歇小学教师宿舍，家家阳台都有兔笼子。这是我第一次见识长毛兔。一九八五年春节后，我从县竹木公司调到大歇林业站当会计，此时全县长毛兔事业如日中天，大歇区建起了全县最大的种兔场，场长是原双庆乡书记马贵玆，我自告奋勇当起了站内长毛兔副业的喂养员，买来十只长毛兔喂养，给单位找副业。长毛兔长毛快，每两个月可以剪一次毛，一般可以剪二两，喂养得好的有剪半斤以上的，这要看你的能力，也就是说是个技术活。兔子爱干净，每天清理屎尿最烦心，气味刺鼻难闻，兔子怕水，所以每天割兔草要注意时辰，割早了有露水，割迟了兔草又不新鲜，如果是连续下雨，就要预留好干饲料。可惜只喂了几个月，我便读书外出了。那时长毛兔在我们县是一个大产业，全县男女老幼，不是在讲喂兔，就是在讲兔毛，不是在讲卖毛，就是在说买毛的路上，许多农村家庭就是靠养长毛兔发的家。但直到今晚读衣堍的与何志发对话五，才知西德长毛兔来石安家的不易。后来石柱成全国养兔大县，建起了兔毛市场，兔毛纺纱厂，外地客商川流不息，风景壮观。可惜现已时光不在，违了何老的一片心意。

刘育刚有感三：我所知的何志发

一、爱看书的何志发

听别人说，何志发是大队会计出身，七十年代集体生产队做农活，别人工闲是打牌摆龙门阵，他抱着书本看小说。

二、穿草鞋下乡的何志发

有次在马武下乡，县上下来检查农林的，说是何书记带队，一大群人里有个穿边耳子草鞋的，旁边的人说，那个穿草鞋的就是何志发。当时我不认识何志发，我感觉不像是个大干部，而更像是一个老农。

三、写字像蚯蚓的何志发

有一段时间，林业归何志发分管，关于林业检查站设立的批示中就有何志发的签字，我看到后觉得真不咋地，有点像蚯蚓在爬。

四、一心为民找产业的何志发

何志发引进的不光是长毛兔，辣椒，蚕桑，还有荣昌猪。

五、顺口溜传闻

长毛兔本是外地引进项目，后来石柱发展红火了，又成了外调种兔的基地，县上还建起了养殖长毛兔的技术队伍，去外地传经送宝。我们村上有个裁缝师傅，后来成种兔大户，去邻县当养兔技术员，被推举为该乡的乡长，吃上了国家饭，现已退休。当时县上确实有个兔办，因为卖兔原因，被人写了一幅对子“官买官卖官发财，民养民喂民遭殃”，在民间成了顺口溜，流传较广。

六、还是留痕好

一个人的人生其实很短暂，但一定要留痕，何志发以民为本，不忘农民初心，正可以为当前的乡村振兴作个示范，但愿干部些是真真彻彻地为民办实事，若干年后，使人们记得住。

刘育刚有感四：刚刚成立黔江地区的记忆

看了衣堍对话何志发八，勾起了年轻时候的记忆。那时黔江成立地区不久，牟绪珩任行署专员，涪陵农校政治部主任刘作禄调任黔江地区农业局长，林业局长是拥有双大学的刘期成，水电局长是李永清，地委行署在蒲江宾馆，其余机关的居住较分散，只是农林大口还算好，八大部门都借住在西门招待所。城区只有一条街，黔江烟厂在河对面，四周都是稻田。除局长单间外，其余办事员三人一间，三张床之外，只放得下一张办公桌，谁要办公，就轮流坐。那时黔江生活很苦，比较出名的是包谷面祚海椒，锅贴包子加三角粑。这在其次，主要是缺水，全栋楼只有一处洗澡房，每到星期五，就要排队。后来才知道石柱县过来的人还多，除农林水电外，丝绸公司的人最多，全公司有22名，多数是石柱过来的，头一个就是何志发。平时大家都忙事，但饭点到了就热闹了，整个饭堂少说也有七八十人。石柱老乡爱串门，但每次都没有见到何老，在食堂也没见过，据他办公室人说，他爱下乡，不爱待在机关，这也印证了对话的真实可靠性。由于受不了环境艰苦，许多人都想法调离，我因为周身长疮，实在无法忍受，便逃之夭夭了。当时正值地区民族运动会召开在即，门票一块钱一张，记得走的那天，我给丝调公司的老乡些买了门票，共22张，何老看没有去看，知不知情，至今未过问。而今，黔江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已不再畏惧黔江，可惜已不再年轻，依稀留存的，仅是不太清晰的记忆而已。

二、引发了朋友青葱的记忆

原石柱电视台台长刘昌渝说：何志发在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时提到的《石柱在前进》那部片子，是我调到广电局后做的第一个专题片，那年我21岁。王昭一调研天麻的那次就是我跟着去拍的，当时王带着宣传部的一干人，全部是坐手扶拖拉机上的栗新，中午在乡政府食堂吃完饭，王昭一和去的每个人都交了8毛钱火食费。休息间隙，我听到有位领导问宣传部副部长黄世浦“才调来的那个摄像的皮崽崽个可以不嘛？”，黄说：“试用半年，不行就喊他回去。”我心头一惊，这是在说我。没想到在广电一呆就是几十年。

民革党员、石柱县医院呼吸内科主任刘先红感慨万千：感谢何老！一代人的青春竟然是和长毛兔结缘，记得我家用一头大水牛换来一只长毛兔，从此就与兔共舞。打兔草，喂兔崽子，就成为放学回家的全部，到后来，到县城读初中后放假回家就开始建造兔圈，维修兔舍，还自行研制了半自动兔饲料搅拌机，萝卜切割机，鼎盛时期家里养了200多只长毛兔，妥妥的长毛兔养殖大户，我读书的所有费用就来源于长毛兔经济，兔毛行情好，生活就阳光灿烂，兔毛行情摆烂，生活就阴云密布。到后来上班了，好像还喂养了一段时间的长毛兔，不知何时，家里的兔舍、兔圈就消失了，现在回想起来，甚是想念。

三、何老的精神感召

鼎卦火锅的老板孙厚荣对何老一辈人深怀感恩：文章我阅读了，非常感人！石柱当年的辉煌与荣誉，是老一辈拼出来带出来的，向他们致敬！

一个在北京的石柱老乡要我给他寄书：记忆中80年代初还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家里养过长毛兔，每天放学去割兔草，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不知道是何县长引进的项目，从文章中我能感受到石柱人脚踏实地的苦干精神，会持续关注后续的对话。我虽读书较少，如果能有幸拜读《留痕》一书，相信一定能够汲取其中的精神力量。

与何老年龄相当的一位老领导发来长篇信息：何志发很有专长、专劲、专心，对分管工作很有韧劲，干了几大项农业产业化工程：长毛免，蚕桑，辣椒等，获得“五一”劳模奖章，只是晚年自己创业，受大气候影响进入恶性循环，人累，心累，压力很大。祝他身体健康，负重前行，全家幸福！

四、鼓励我感动我的话

一个三星人的留言让我感动

你和何县长都是干实事的人，三星感谢你。

一个原来在武隆统战部后来考到市级部门的一个年轻人，通过群加我的微信，为的是看全连载内容：

“群里只有一五六，没有二三四。”

一个朋友的暖心话

读书很累，而你心暖，码字很苦，而你心甘，为你点赞。

五、一个群友的反感

这虽然是少数，有时会触发我脆弱的神经，质疑自己的写作动机，但是依然是值得重视的信息反馈。

他对我读书笔记的反感：喜欢读书很好，自乐更好。关于发，恐怕没人看喽。（这或许是很多群友的心声）

他对何老发展产业的反感：上世纪发展长毛兔，县城楼上楼下，农村家家户户都喂，整个石柱县城乡村空气环境污染是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关于挣钱的说法有一幅很特别的对联是对当时情景的真实描述：G买G卖G发财，M买M卖M遭殃。后来发展什么荣昌，把办公室都用来关，可想那个滋味，还下任务完成好多好多，很多乡镇干部是贴了2个月工资进去的，连毛都没得到一根。又说蚕桑，现在都还欠很多乡村干部蚕种钱人均上万。好在哪？